Beyong the barricade there is a world you long to see
是只菜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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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看见过他,但我梦到过他

标题改自雨果的《圆明园》:
Si on ne le voyait pas, on le rêvait.

 

或许很多人觉得美食组的交集仅限于美食,但弗朗西斯和王耀间其实有着更深的联系。

 

立于亚欧大陆东西两端的两个国家,在他们最辉煌的时候曾有那样一段短暂又奇妙的交集。在西方对东方有着无尽遐想的时代,无数人在陆上或海上跋涉、前往梦中的国度传播教义,而自法国传教士开始,汉学才开始西渐。
约200万字的《中华帝国全志》,全称《中华帝国及其鞑靼地区的地理、历史、编年、政治、自然之描述》,是那个时代对中国所有认识的集大成者,向欧洲——或者说先向法国,然后向欧洲其他国家——展现了一个古老国家当时所能展现的全部面貌。这个国家的君主康熙几乎被视作哲人王,有科举制这样优越的选官制度。
从瓷器、丝绸,到凡尔赛的特里亚农宫——欧洲第一件中国风建筑作品,Chinoiserie成了潮流。伏尔泰将《赵氏孤儿》改编成《中国孤儿》,在巴黎剧院掀起热潮。当时欧洲的汉学中心就在法国,弗朗西斯完全能说没有人比我更早、更深地了解王耀。
此时的东方,康熙在了解算学、天文、地理、光学、医学、解剖学等自然科学,乾隆时期则在圆明园建起了巴洛克风格的西洋楼。
他们隔着千山万水想象彼此,却不曾真的看清彼此。弗朗西斯在读伏尔泰和孟德斯鸠时,一定好奇过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中国,而王耀则慢慢关上了那扇交流之门。

 

再次见面时是第二次鸦片战争,旧梦轰然坍塌,法国士兵从万园之园掠去无数珍宝以“奉献皇帝陛下、藏于法国博物馆”,随后英国士兵烧了它。
1883年-1885年,中法开战,那是王耀在清末为数不多的一次可称得上没有失败的战争。
民国时期,众多学子赴,学习艺术或了解共产主义。

 

而在建国以后,弗朗西斯是第一个和王耀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的西方大国。
“……中国是一个比人类历史更加古老的国家,它总是决心要民族独立,毫不松懈地致力于中央集权,本能地闭关自守和对洋人不屑一顾,它意识到一种万古不变的永恒性并对此感到骄傲,这就是永远的中国。”
说这段话的人终究未能造访中国,而之后有人替他实现了梦想。
1973年,弗朗西斯来见王耀,还偏要强调王耀上司与自家上司谈话的时间比与阿尔上司谈话时间长一倍。
他们间的交往渐渐多了起来。弗朗西斯家的上司还是对王耀有特殊的感情,其中有人能准确说出隋朝有三个皇帝,有人提出互访上司家乡。
2003年非典时,阿尔亚瑟都推迟了访华时间,而弗朗西斯按时到来。
同年十月,中法文化年正式开始,且从那以后一直保持着交流,直到今天。

 

弗朗西斯和王耀之间从不是一帆风顺,他们交往时也会考虑地缘政治、国际关系以及经济推动等现实利益因素,但将他们联结在一起的,是对彼此历史与文化的认同与尊重。
同样有深厚且辐射周边的灿烂文明,同样经历过历史跌宕、见过荣耀与疯狂。他们互为镜像,有人甚至说法国是欧洲的中国,而中国是亚洲的法国。他们如此不同,却从未放弃去了解对方。

 

我很难想象还有什么关系会比这更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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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情愿,但冷水还是要泼一泼的:此篇已经尽力尊重历史了,但难免会有纰漏,而且滤镜过厚有可能会导致不客观以及一定程度上的美化理想化,观看请慎重。

另外在我看来,法叔本身就是能接受各种思想的人,他自身经历的曲折也决定了他看问题不会太过绝对,反倒会多些包容和理解,而这对王耀来说也是种安慰吧。

其实写这个还是很忐忑,一是感觉自己写不出他俩的好,二是自认文盲怕出错,不过出错了以后总能找补,想安利瞎打tag的心是真的压抑不住了——美食组有这么可爱!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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